驴友分享:我与邵老师的欧洲之行
与邵钟出行欧洲,我背登山包,他提LV。
给《周末画报》写专栏至今己有五个多年头,恰好是一百篇。
中国那句老话“百年合好”讲的是姻缘,而我与《周末画报》写专栏,讲的是情义。
百年合好,百篇结集,说的也无外是,人生的那点锁碎事。
五年前的一天,《周末画报》的老板邵忠请我吃饭,席间,他说,让我当他传媒集团的顾问,给我年薪。我想,同行之间有所不便,随口说,怎么能白要你的钱,给你写稿吧。他认真起来,“写个专栏,名称你定。”“就叫生活情景吧。”我还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新周刊》的年轻才俊令狐磊被邵忠的人挖走,临走前的辞行的酒席上又提出让我写稿的事,我只能这么应允了。
自已办《新周刊》从未为自已的杂态写过一个字,再说那些文章我也写不了,唯能说说的只是自已那些生活情感的杂碎事,这也正中《周末画报》生活版的下怀。
可是,一捉笔却无从说起,在第一篇文章里这么写道:久不提笔,不知从何下手。脑里一锅粥,记忆的碎片像黄昏里天边飞来一片乌鸦,呱呱呱地扰得你心烦,什么叫生活情景呀,不就是在某一时,某一地,与某一些人的恩恩怨怨,欢欢喜喜,悲悲切切那点鸟事嘛。
那时,有几件家庭、事业挠心的事正缠着我,烦!按时写专栏,却给了我梳理人生的许多美好情感记忆,抒发胸臆的机会,无意找到一个排泄口,心也有所依托,就这么坚持下来。邵忠给了很高的稿费,可袮补儿子留学的学费,还可在文章中清理一些情感上的陈年旧债。嘿,一举两得!
不知不觉,文章就有感而发,随心所欲,无意中,我信马由缰,拈花惹草,泪洒江湖,柔情剑胆,赤身裸体、七情六欲,全通过这一百篇小文,将我的过往,一丝不挂地描绘出来,好坏一锅粥,吵吵闹闹地将我的人生轨迹重走一遍,哈,意外收获的是:从此粉丝遍天下!
前几天我对邵忠说:兄弟,我在丽江,你过来!第二天,邵忠真的来了,依然光鲜十足地来了,入住我的小店梦蝶庄。免不了酒肉侍候,言及创业维艰,儿女情长。他说,人生就要有这种激情和即性,你让我来,我立马订票就来,与兄弟相约就为了见一面和一顿酒。就这么,我带着他一个酒吧跨越另一个酒吧,一顿酒接着另一顿酒。末了,在江湖吧听着主唱小松唱那一曲乌兰巴托,歌虽然动听,还有众多美女簇拥,我却毫无动心,胸腔里一咕脑哼出:
情义/是一条弯弯的小桥/将爱送到彼岸/牧笛在牛背上高唱/送我回到思念的故乡/故乡/白云飘扬/歌声悠扬/姑娘好遥远/不知不觉/搂着情义/醉倒在远方!
那一夜,真的很尽兴。回房间时,我摸错门楼,晕乎乎地误闯邵忠的房,简直是半夜惊魂,肯定将他吓个魂飞魄散,“谁!”邵忠一声尖叫,也将我吓个半死,吓个半醒,“我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悻悻而退,哈哈,好在邵忠孤身一人。清晨,邵忠悄然走了,还留下住店的钱,说是为了兄弟捧场而来。
在我的小文结集时,邵忠又为我捧场写下这篇序言,同时见证俩个广东佬的《杂志情,江湖义》:
《新周刊》社长孙冕,江湖上俗称老爷子,戏称老顽童,但我从没有这样称呼过他,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以直呼其名或以兄弟相称。虽然他总给人一副玩世不恭、浪子的感觉,但在我心中他既不老也不顽,而他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带着伤感与愤怒的情绪。
我们俩可以说是广东最早的个体户做杂志的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做《现代画报》,他做《新舞台》,后来我做《周末画报》,他又做《七天华讯》,再后来他做《新周刊》。广东出版界资深元老、广东省出版局杨以凯副局长曾说:邵忠与孙冕绝对是广东对杂志最有热情和着迷的疯子。的确如此,我们俩从1993年开始至今在中国这块艰难的出版土地上默默地耕耘了十八个年头了。但在这近廿年中的艰辛和委屈只有我们自己才能够体会个中的滋味与苦涩,特别是看到他在众人面前那快乐开心、放荡不羁的样子的时候,更让我对他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同情感——因感同身受,也情同此中。
其实我与孙冕无论个性与做事风格都是大相径庭的人,我对衣着总有要求,而他永远是T恤背囊,他做报纸式的杂志,我却喜欢做杂志式的报纸。《新周刊》着重是对现实社会的批判,而《周末画报》更多的是对国际观念的解读。我喜欢国际视野,他喜欢本土风情;我喜欢精致的都市生活,他却喜欢粗野的田园生活;我喜欢写观念的文章,他却喜欢写情感的文字。我俩虽然有很大的反差,但却从来没有阻碍我们的情谊,这种互补恰恰成为我们俩情感的天然纽带和亲生兄弟般的情义。为此,我特别邀请他帮《周末画报》撰写专栏,这样一写就是五年,今天他的文章能够集结出书,我特别为他高兴,因为他是一个非常随性的人,生活对于他来说点滴即逝,能够将他这么多年的生活情感记录与记忆,从而对生命以怀抱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这些文字满载着他对生命的热情和对生活的热爱,并且也满载着我们的杂志情江湖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