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和杨丽萍一起回味《云南印象》

旅游攻略 2022-03-13 17:23www.1681989.cn西双版纳旅游攻略

    2011年5月1日,在临冲顶珠峰之前,向导领着队友在大本营不远处观看长眠在此的登山遇难者的墓地。我明白向导想告别我们什么你,可能也会与他们做伴。


此时,我却心无旁骛,眺望在阳光下举着旗云的珠峰,看似仙女披着秀发。手机响了,是杨丽萍。她让我给她的舞蹈说几句话。看那圣洁的神山,觉得那是连心灵也无法触摸的地方,心想,用语言去描述杨丽萍的舞蹈与其她的艺术人生那是枉然,你无法触摸到她艺术生命力的底线,从她的《雀之灵》《云南映像》到《云南响声》《藏迷》,你永远无法估价她弱小的身肢为何能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山是有高度的,杨丽萍没有高度,因为你不知道她的高度在哪。”我脑子冒出这句话。


今年,央视春节晚会杨丽萍演绎那只倾倒万众的《孔雀》,除了惊叹以外,更印证我对她评价。


与杨丽萍在云南相识有十一二年,见面不多,只是在杨丽萍有什么演出邀我去观看,或是夜里请她吃个夜宵,或某一个好友的聚会上的相遇。记得有一次,在云南艺术家罗旭的“土著巢”喝得八分醉时,杨丽萍来了。罗旭在他的“巢”放了一段音乐,旋律灌满那高近十米巢穴,嗡嗡作响,仿佛置身于巨大的音箱之内,像有无数根无形的针,挑醒灵科动物那根原始的神经,不知谁先谁后,我跳将起来,余光中发现杨丽萍的身影,开始一场即性双人舞。嗨了!我总能随着杨丽萍的摆动的身段,极其协调地随机舞动,不知是的士高、扭秧歌、祸庄?可能还有些自创的动作交替上阵,竟获得在场的一阵喝彩。事后总觉不解,她可是舞者的精灵,那一刻我怎能与她配得上舞姿呢?


后来,走的地方多了,看少数民族的乡亲们在闲暇之时,喝上几碗自釀谷子酒,晒谷场、火塘边,随时随地就边歌边舞了。我时常混迹其中,当与他们共舞时,方觉得原来舞蹈也是生活,是生命自由延展的一部分。


而杨丽萍将乡亲们的生活与生命的延展浓缩提炼搬上舞台,于是有了她的印象系列。我知道她熬过的苦,可她从未从她口中听过一个苦字,她从未放弃她的舞台。每每见到她时,你总觉得她永远是那么的淡定,那么从容不迫。
她说过“我是生命的旁观者,我来到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流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在她眼里,自然界、生命中一切的美能将其搬到舞台上那才叫美。


十年前,在昆明一烂尾楼里,杨丽萍请我看她《云南映象》的排练,看到一群小伙一边吆喝着,一边擂起响鼓,可当场将我擂倒。她看我闪着泪光,轻轻地说“没什么,他们从田里上来,洗干净泥腿,就是这么跳的!”


后来,我跟随《云南映象》的脚步,在昆明、北京、广州、深圳多次观看。她的侄女小彩旗在这台戏上有令人深刻的表演,她五六岁时在昆明见过,我问小彩旗呀,你有几个男朋友呀?小彩旗掰着小指头媚眼一闪豪迈地说36个!如今小彩旗已演过一千场?二千场?哦,肯定晕倒无数的“旗迷!”我也是杨丽萍的什么迷?“雀迷”吧


“嗨,太阳歇歇么歇得么呢,月亮歇歇么歇得呢。女人歇歇么歇不得,女人歇来么,火塘会歇掉呢。有个女人在着么,老老少少就在拢一堆了。有个女人在着么,山倒下来男人就扛起来了。男人不有个女人陪着么,男人就会生病了。天上不有个女人在着么,天就不会亮了……”


这是杨丽萍奶奶唱过的歌谣,在她的舞台上的舞者也是这么唱着。看着听着,就不觉得是奶奶唱的、或是女人或男人唱的,是树的摇摆,河水的流淌,云霞的漂浮…是大自然的呼吸,它在抚慰我们被某种物欲损伤了的心灵。

每到春节,我时常散散漫漫在云南到处晃荡,听杨丽萍在大理,想去看看她。


大理洱海边上有个小村庄,双廊。杨丽萍住在这里,紧贴洱海碧波,一个灌滿清风洒满阳光并载滿江湖情义的小院子。除了风的细语与水波的喃呢,还有她“无欲、无求、无争、无虑,在这,渐变成禅……”的内心。


按她的话说一个用了整整四十年,游历了万水千山的白族女人,回到了老家。


“哦,是老爷子啊!我在,你来吧!”杨丽萍在电话里依然那么不紧不忙。


“好,在路上了!”


从蝴蝶泉码头搭乘快艇直冲玉矶岛,远远看到杨丽萍遮掩在榕树下的小屋,心想春天来了,杨丽萍的《孔雀》之新作该起飞了吧?小彩旗该又长得更俊俏了,大可招蜂惹蝶了吧?哈,祝福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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